屯放垃圾点,大混邪人,点赞狂魔
(不建议fo这个乐色

这个乐色基本都在蹭粮还混乱邪恶dbq
特大杂食人,乱炖混邪什么都吃

法加/情人节快乐,今天过节让两人打夜跑

避雷预警:

*普通人设定,ww2期间

*法国情报局法(30)X飞行员加(20)

*前面有法战后ptsd表现,有法肢体残缺表现

*有一句话提到法贞

*有一句话提到米英

*老牛吃嫩草(?)

*虽然是夜跑但是写到一半忘记了没有野的味道了说实话我自己写的时候都快睡着了

*some can't pass the check, so I change some word into ****.

*full work would see in the 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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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法国乡下。

  

  弗朗西斯走在夜晚的乡间小路上,搓了搓手来取暖。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很难想象去年这里还在被德军所占领。他对德国人并没什么偏见,只是他们整齐划一的步伐、举着枪杆的冷漠神情并不太适合这片为浪漫而生的土地。狄安娜布下她的恩典让弗朗西斯看清了他要走的路。这里原本可以盛开着多么娇嫩的鸢尾花,如今只有一些稀稀拉拉的杂草,围在路边一尊不知名的女神石像旁祈祷。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把他白色的玩偶放在了女神像的一旁与她作伴,真是可爱的孩子。弗朗西斯在心底夸赞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漫步在法国的乡间了。可惜今晚并不适合他悠闲地晃荡,他需要去一间乡间小屋偷取情报。如果不是情报局给的消息,谁也不能猜到这样一间不起眼的农舍里面竟然窝藏了一名德国军官——被这个德国人的法国小情人藏匿着,真是可笑又可悲。他们在这个时代相爱是一个错误,但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时代他们才相遇。夜深了,希望这个点他们已经****了。呃,最好是闭上眼了。弗朗西斯照着同伴给的简易平面图,耳朵贴在在位于一楼的目标的房门口听里面的动静。非常安静。不错,起码他进去的时候不会打扰到他们。弗朗西斯轻轻地推开了门,微弱的月光告诉他房间内的人似乎是躺在地上,而并非**。弗朗西斯的心跳停了一拍——不会吧?——直觉让他打开了房内的灯,他看到的是一男一女躺在一片**之中,而女子的**甚至已*起来了……弗朗西斯没有时间给他们哀悼。他立马扫视着屋内,抽屉已经被拉开,里面只有一些杂物,弗朗西斯翻开枕头和被褥,也没能发现被留下的有用的文件,为什么会被人截胡?弗朗西斯心底那阵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这时他闻到空气中有一股不寻常的味道……火!是火!?弗朗西斯不敢回头看,他知道现在应该立刻、马上离开这间该死的屋子,可他的腿像是被沉重的铁球捆住了似的抬不动了。

  弗朗西斯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爆炸了,眼前的景色突然消失不见陷入一片漆黑,他痛苦地闭上眼给自己的脑袋来上一拳,再次睁开时候——眼前是那个让他充满痛苦的房间!房间里燃着熊熊烈火,他头朝着地板,摆着**的桌子是倒过来的——不!脚踝处有什么东西扯着他!他这是在****的**房,他被倒挂了多久来着?脑充血让他强烈地想呕吐、他甚至无法呼吸了!火海淹没了盖世太保、也淹没了弗朗西斯。好热,好烫,好痛苦!

  “……上尉——弗朗西斯上尉、?弗朗西斯上尉!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又晃了晃脑袋,喘着粗气又一次看清楚眼前的状况。你已经逃出来了,你已经逃出来很久了……弗朗西斯对自己默念到。可是是谁在喊他?弗朗西斯看向窗外……马修!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不,不可能。弗朗西斯一定是神经崩得太紧了,才会连马修都怀疑。

  “弗朗西斯!!你能听得见吗?”马修又用法语喊了一遍,着急地把窗框往外一拉,从窗外跳了进来——弗朗西斯这才发现窗户的玻璃已经从外面被打碎,马修避开地上的碎玻璃和他没有细看的躺在地上的两具**,冲过来拽住了弗朗西斯的手。

  “马蒂……?”

  “谢天谢地您没事——快,快跟我离开这儿。”

  弗朗西斯腿上的枷锁终于松开了,他被马修拽着翻窗、跑到了远处一棵树下,两人才停下来喘了口气。

  “上尉您知不知道刚刚真的是吓死我了,我多害怕刚刚刚您……”

  弗朗西斯回头瞥了眼火光,他依旧觉得,自己还在那片火海里,马修呼唤他的声音似乎又变得缥缈。弗朗西斯被砍下手指的伤口处滴着*,疼得厉害,他被一个人推出了火海,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把他推开的那个人仍旧站在火海里面,被盖世太保扯住了那头金色的头发。他只能看见那个人,那个人蓝色的一双眼睛……

  “弗朗西斯?”马修看着弗朗西斯失神的双眼,又喊了一声。

  天啊!马修!他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弗朗西斯喃喃地问道,他看着火海中这一双紫罗兰色的双瞳——快逃!马修!你不应该在****的火海里的!快逃出去!

  “我的熊太郎不见了,过来找它,我想是掉在下午散步的路上了。”马修的心跳得非常快,但这并不是因为刚刚的**造成的,他真是担心后怕,好在自己没有决定第二天天亮再出来找幸运物,不然……他不太愿意想象失去了弗朗西斯的情形,但他知道在现在这个战局下每天都有人在**,没有人能够保证第二天听到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他也不想再体会一次看见阿尔弗雷德的飞机**了那时的感受了。然而马修注意到弗朗西斯的样子很奇怪,他试着喊了几声:“弗朗西斯?弗朗西斯?”两人刚刚抓在一起的手还没有松开,上面全是冷汗——也不分不清是谁的。马修感受到弗朗西斯在****,他的在呼喊着什么?马修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了,他凑近了弗朗西斯的脸。

  “马修——马蒂、马提,马蒂……贞德……”盖世太保在弗朗西斯身上留下的伤口在痛,痛得厉害,他甚至产生了他的小指正在被*下来的错觉。太疼了!他为什么没有带着**出门!他疼得厉害,快让他****——不行,他出门前已经**过一次了。****刺激着弗朗西斯的神经。弗朗西斯看着马修,他看见马修身后一会儿是烈火、一会儿是沉寂的夜色,但马修担忧的神色和他眼里闪着的泪花是那么地清晰。弗朗西斯轻轻地抚上加拿大人的脸。他可以吗?他会被推开吗?可是毋庸置疑,他的心上人同样也是心系于他的,可是之前弗朗西斯都想再靠近这位飞行员时,飞行员都会不着痕迹地避开,为什么呢?是什么拦在了他们的中间?可是这回不一样,马修没有避开。他柔软的脸蛋摸起来像是云朵,但在夜晚下有些冰凉,他的眼里满是泪水,一眨便会掉下一串星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谁的,两个人的**在了一起。那一刻,自被****俘获后在弗朗西斯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嗡嗡作响的声音消失了,他的耳根终于是清净的了,这里只有他和马修交换口水的声音,这里的风声跟他童年故乡的风声一样。他一手搂着马修,一只手遵从他心底的意愿,解开了飞行员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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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 couldn't pass the check, trun t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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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十三?”

  “午夜早就过了。”

  “噢——噢!”弗朗西斯明显高兴了起来,他也***自己的**,原本用来束发的绸带在熊先生的**上系了个蝴蝶结,“我本来还准备了别的,打算白天去找你。这可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情人节,不对吗?”

  “嗯哼。”

  “马蒂——马修中尉,你明天、呃今天有空吗?虽然据我的情报所你们明天休息。”

  “嗯哼。”

  “我可以预定你的今天吗?还有明年的这个日子,你余生的这个日子。”

-fin

ps:如果您觉得背景和设定很眼熟,嗯嗯,没错,就是……就是无授权的,George deValier 老师的,aph薇拉诗歌集的三次创作捏(。(但是写的当然没有人家的好 但是我好喜欢那个世界观

pss:里面的那个石像是这个↓(虽然好像是铜像我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但是真的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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